(转)爱神维纳斯的神话 作者:c780702

时间:2021-07-18 14:40:52 阅读量:157 来源:


天界,维纳斯,是爱神、美神,同时又是执掌生育的女神。所有凡人的
相恋、结合、诞生爱的结晶,冥冥之中皆有维纳斯的引导。  
 
  过去,众神之王宙斯曾经向维纳斯示爱,深深为美神的容貌着迷。然而
维纳斯并不接受,因为众神之王宙斯的花心天界皆知,维纳斯嚮往的是凡间
那忠贞不二的美丽爱情。
 
  凡人相恋的喜悦悲伤,一段段可歌可泣的故事,相比于天界的寂寞,凡
间的精彩令爱神维纳斯羡慕神往。终于就在某一天,维纳斯纯净的神心有了
一丝破绽。
 
  维纳斯爱上了凡人。
 
  那是一个草原部落的王子,王子英俊的脸庞、英勇的武技、爽朗的笑容
,深深吸引着维纳斯。
 
  维纳斯纯净的神心并没有太多心机,她只想尝试一次凡人的相恋。
 
  凡间百年,天界仅一日,且神体必不受凡胎,只尝试一次就好。
 
  维纳斯决定悄悄封印自己的记忆,将自己的命运与草原部落王子相连,
如此一来,凡间一世他们必会相遇。
 
  悄悄的,维纳斯离开了天界。
 
  ***
 
  凡间。
 
  薇娜丝从有记忆始,就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说不上是什幺原
因,就彷彿与周遭事物间有着隔阂,甚至连父母亲人也如此。
 
  三个月前,家族必须把丝绸运输到乌邦,薇娜丝自告奋勇提出愿意随行
坐镇。因为她始终觉得自己生下来就具有某种使命,必需去寻找某个重要的
东西,这个东西不在家里,所以她想出去看看。
 
  如今,广阔的茫茫大草原上。
 
  运输队伍被一群马贼团团包围,所有护卫竟皆不是马贼的一合之敌。男
人们负伤惨重,物品被掠夺一空,而自己……想到那些马贼的恶劣行径、各种
传说,薇娜丝不禁俏脸煞白。
  然而,就在薇娜丝惊魂未定,忐忑不安之时,她看到了那个人。
 
  这个人,没有过去那种格格不入之感。
 
  那是一种久违的熟悉,始终盘旋在心的使命感充满喜悦,过往人生中的
疑惑与不踏实尽扫而空。
 
  无法解释,但薇娜丝觉得找到自己的存在意义了。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幺,但我知道我爱你。」薇娜丝对着马贼首领这样
说道。
 
  商队众人为之惊愕。
 
  然后她自愿留下。
 
  一个月后,薇娜丝与草原部落王子铁必烈成婚。
 
 
  时光匆匆,一年后。
 
  大元部落大王营帐内。 
 
  已晋升为大王的铁必烈,爱怜的看着在面间跪着侍奉的薇娜丝,粗糙的
手掌轻轻抚摸薇娜丝的头髮。
 
  一年前在草原相遇,铁必烈从未见过比薇娜丝还美的女人,他就此一见
锺情。成婚以来,薇娜丝的温柔,绝美的容颜,雪白的高耸,如水般柔软的
娇躯都令铁必烈深深依恋。
 
  然而薇娜丝又何尝不是如此。铁必烈的英勇,英俊的脸庞,厚实的胸膛
,灼热如铁的雄根无不令薇娜丝无法自拔的迷恋。她不是淫蕩的女人,她只
是顺从本心,无法抗拒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虽然她依旧无法解释。
 
  薇娜丝跪在柔软草蓆上,玉手捧着自己雪白的胸部,包覆着铁必烈的巨
根,温柔的挤压、摩擦,不时望向铁必烈,美目温柔似水,铁必烈在头上抚
摸令她欣喜、依赖。
 
  「呼呼……」铁必烈舒服的闭着眼,大马金刀的坐于椅上。
 
  薇娜丝感觉胸内的巨根兴奋的颤抖了两下,双乳顿时夹紧,美目一瞪嗔
道:「说好的,不行在这里。」
 
  铁必烈深呼一口气平复,笑道:「好好,本王知道生命种子一定要留在
妳体内。」
 
  薇娜丝与铁必烈相视而笑,然而这笑容底下却隐藏些许苦涩。
  
  两人成婚已一年,行房之事从不缺少,甚至可说颇为频繁,然而却迟迟
没有子嗣。按部落规矩,若正妻始终无诞下王子,将因不孕而被降为侧室,
并由大王其余妻妾接任传承血脉之责。
 
  「明日,本王就要出征大金,此行遥远,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铁必烈忽然道。
 
  薇娜丝娇躯一颤,目露哀戚,这事她早已得知。然而王将远行却无子后
继,这对常年征战,与刀和血为舞的部落之王来说是为大忌,有血脉断绝之
忧。如今在部落里,很多喇嘛对此颇有微词,薇娜丝已经承担不少压力。
 
  铁必烈叹了口气,柔声安慰道:「放心吧,薇娜丝,今天一定可以的,
而且本王也定会凯旋归来,不要担心。」
 
  「嗯。」薇娜丝低头应了一声。
 
  两人都明白,今日是最后的机会。若还是无果,日后就算铁必烈归来,
在部落喇嘛悠悠之口下,薇娜丝也只能由正室转侧,失去时时侍奉铁必烈的
资格。
 
  「或许大王不信,在遇到大王之前的人生,薇娜丝始终觉得自己带着某
种使命,除了这个使命以外,周遭所有一切都与薇娜丝无关,甚至是父母也
一样!这种感觉曾让我感到十分痛苦……直到我遇见了大王。」薇娜丝轻启
朱唇,缓缓诉说从未向人道过的秘密。 
 
  铁必烈一愣,这些话薇娜丝从未对自己说过。
  
  「我始终相信大王就是我来到这世上的使命,就是我寻找已久的存在意
义。」薇娜丝温柔望着自己英勇的男人,伟大的大元部落之王。她躺下,抬
起修长的双腿,纤纤玉手向下探去,轻柔的撑开玉洞,邀请君的到来。
 
  美人邀约,怎能相拒,铁必烈挂满伤痕的宽厚身躯压了上去,王根探入
美人玉洞,在汁水氾滥的花径里一往无前,直没深处。
 
  「喔……」薇娜丝扬首呻吟,一双玉藕勾住铁必烈的脖颈。
 
  铁必烈的动作很轻柔,过于强壮的他让薇娜丝显的有些娇弱。薇娜丝的
里面很窄,却溼润温暖,紧紧的包覆着他的王根,却又让王根的抽送毫无阻
碍。
 
  铁必烈握住薇娜丝雪白高耸的胸部,粗糙的手掌不断揉着,手中尽是滑
腻与柔软。他俯下头,含住高耸上顽皮跳动的嫣红,舌头在上面轻转着圈圈
,吮着香甜,嗅着乳香。
 
  「嗯……嗯……咿嗯──」乳首上的酥麻让薇娜丝的呻吟骤然变尖,一
双玉藕紧紧抱住铁必烈在胸前吸吮的头,欲将自己自豪的部份奉献更多。
 
  营帐内,铁必烈稳定而轻柔的抽送,薇娜丝媚眼如丝,娇吟连连。两人
的肉体不断结合,亲密的发出碰撞声响。在床上,部落之王如在草原上一样
英勇,带给薇娜丝一次次的洩身,一次又一次的满足。
 
  良久,就在薇娜丝快要撑不住时,她美目迷离的忘情道:「给我,给我
你的种子,这次一定可以的!」
 
  铁必烈低吼一声,王根深深进入薇娜丝的花心,在她体内毫不留情的释
放、喷射。
 
  薇娜丝紧紧抱着铁必烈厚实的背部,吻住铁必烈的唇,感受一股股灌进
体内的生命种子,含泪的娇颜竟然有着一丝神圣。
 
  忽然体内彷彿有什幺东西破裂了。
 
  薇娜丝感觉到那些生命种子正欢快的窜进子宫,接着一股微弱却又真实
的生命气息在她子宫内诞生。
 
  「有了!我能感觉到,这次真的有了!」薇娜丝顿时喜极而泣。
 
  铁必烈不明所以,但也欣喜于薇娜丝的情绪。
 
  此时,营帐外的草原明明晴空万里,却蓦然响起一道惊雷巨响!
 
  营帐外,ㄧ位年长喇嘛抬起头,望着天空的混浊双眼有着担忧,用着只
有自己才能听闻的音量喃喃道:「发生了什幺……上天为何如此之怒?」他
并没有跟其他人说,因为部落里的人总是将他当成疯子。
 
  
  铁必烈离开了,带着部落里数百个勇敢战士,出征远方的大金,这一来
一返势必需要一年以上。草原上的男人天生就属于战场,薇娜丝并没有挽留
,因为她不会阻挡部落之王获取荣耀。
 
  在铁必烈离开后的数月,薇娜丝逐渐隆起的小腹,确定了怀下王胎的事
实。在确定这件事后,部落连续几日吃肉同喜庆贺,就连以往对她冷面相向
的喇嘛也都笑脸以待。
 
  铁必烈离开ㄧ年后,薇娜丝终于生产,竟足足怀胎十二个月,令部落众
人啧啧称奇,同时生下的是一位王子。
 
  有人说这是前所未有的王之血脉,也有人说定是神子降临,还有一个喇
嘛说这是会引发天怒的罪果,不过这个喇嘛说的话倒是被所有人忽略。
 
  部落的所有人都欣喜王子的到来,同时期盼着铁必烈大王的凯旋归来。
 
  几个月过去了,薇娜丝抱着儿子,露着一边玉乳,为儿子哺育自己的乳
汁。薇娜丝遥望着远方,美目有着期待与祝福。
 
  又几个月过去了,薇娜丝慈爱的看着丘儿天真玩耍,丘儿是儿子的小名
,真正的名字要等铁必烈回来才能取。
 
  几个月又过去,每天薇娜丝都教着咿咿呀呀的丘儿说话,她教得很认真
,只是遥望远方的美目总是有着一丝担忧。
 
  ㄧ个月又ㄧ个月过去。
  
  铁必烈依然没有归来,纵使是在路途或征战中,通常也会传递消息回部
落,然而至今依然没有。
 
  就在部落众人忐忑不安,甚至提议派人出去探查时,ㄧ支仅数十人的伤
残队伍归来了。
 
  「铁必烈大王……战死了。」
 
  归来队伍中的ㄧ人嘶声说道,接着就此倒地没了气息。
 
 
 
  大王战死!
 
  举部落同悲!
 
  薇娜丝的心好痛,铁必烈是她一生的挚爱,失去他的世界宛如彻底崩塌。
 
  往后的世界没有铁必烈,寻找已久的存在意义顿时落空,周围的一切彷
彿又变的格格不入。
 
  那幺......她来到世上又是为了什幺,自己又还剩什幺呢?
  
  绝望的薇娜丝不由得看向不远处,依然懵懂纯真的丘儿。 
  
  几天后。
 
  部落为铁必烈大王办了盛大葬礼,喇嘛先念超度安魂经,然后用羊角划
葬地,因没有尸骨,所以将五穀及九宝埋入坑内替代。举部落同祭七七四九
天,以慰铁必烈大王在天之灵。
 
  葬礼结束后,因王子尚幼,由铁必烈之弟-铁单于继承王位。
 
  同时,依照部落夫兄弟婚的传统,薇娜丝必需嫁于铁单于大王。
 
  「丘儿,以后妈妈不能常常陪在你身边,以后你在奶妈身边要乖乖听话
,知道吗?」薇娜丝抱着自己的儿子,泪流不止道。纵使她心中不愿,也无
法反抗部落的规矩,一旦嫁于铁单于。自然也就不便时常照顾她与铁必烈的
孩子。
 
  「咿咿呀呀──」还不太会说话的丘儿,尚不知未来的日子里,都不会
再有父母陪伴。
 
  
  就在一个晴朗无云的日子,在全部落高歌欢庆祝贺,以及众喇嘛的祝福
下,铁单于与薇娜丝完成了大婚。
 
  完婚之日。
 
  新的大元部落之王的营帐,洞房花烛夜。
 
  薇娜丝既忐忑又悲伤的伫立在铁单于面前。
 
  忐忑的是如今她已是铁单于的妻子,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侵略令她害怕
、抗拒。
 
  悲伤的是两年前她也是如现在般伫立在铁必烈身前,然而那温柔的眼神
已经不在。
 
  铁单于虎目满是迷恋,早在两年前,他就已经对大哥的妻子充满渴望。
薇娜丝的五官精緻,宛如艺术,一颦一笑皆美丽动人,纵使已为王妻,却仍
有不少部落男儿偷偷暗恋着她,就连自己也不例外。
 
  铁单于颤抖着手,摘下薇娜丝的头饰,轻轻为她卸下镶满珠饰的礼服,
彷彿对待珍贵又脆弱的美丽瓷器般,既仔细又小心。很快的,一具彷彿不是
凡间应有的美丽女体呈现在他眼前。
 
  「不要……」薇娜丝美目带着挣扎,一只玉手遮住了胸部,另一只玉手遮
着下面,夹紧双腿。她感到羞耻,她自豪的身体只想展现给铁必烈看。
 
  然而薇娜丝这样的遮掩,却更似欲拒还迎的娇羞,反而激起铁单于的熊
熊欲望。铁单于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将薇娜丝扑倒在床,拿开薇娜丝遮掩在
胸前的手,忘情的埋在薇娜丝的雪白高耸里粗喘呼吸。
 
  粗糙的双手不断搓揉,将薇娜丝滑如凝脂的玉乳搓揉成各种形状。铁单
于含住其中一边乳首,贪婪的吸吮索求,另一边的乳首也被他捏住,不停上
下弹弄。
 
  「呜……」薇娜丝闭上眼,一滴泪自眼角滑落。铁单于粗旷的鬍渣刺的她
胸前生疼,她好怀念过去铁必烈的温柔亲吻。
 
  铁单于扶着引以为豪的巨根,在薇娜丝的幽谷花源外磨蹭,只是接触就
让他兴奋无比。今日他会展现自己最英勇的一面,要让这令他迷恋已久的绝
代佳人,在自己跨下满足的呻吟娇喘。
 
  「不……我不愿……我是铁必烈大王的……」薇娜丝终于忍受不住的哭道,
推着铁单于的胸膛抗拒着。
 
  铁单于一愣,顿时勃然大怒,跨下那话儿凉了半截。
 
  铁单于对已故的兄长依然尊敬,只是对部落男人来说,女人就像牛羊,
是自己的资产。薇娜丝既已成为自己的妻子,就当属于自己,没有半分违逆
的资格。
 
  「哼!」铁单于怒哼一声,原先对薇娜丝的珍惜顿时化作不满,他冷声
道:「不愿也得愿,妳只是个女人,本王会好好教妳身为妻子应有的本分与
服从。」
 
  铁单于毫不留情的重重压了上去,粗长的巨根直接进入薇娜丝的蜜洞,
撑满她窄小又乾涩的花径,丝毫不怜香惜玉。
 
  「不──」薇娜丝哀呼一声。
 
  铁单于开始挺动,如牛般强壮的身躯压在娇弱的薇娜丝身上不停挺动、
抽送,每一次力道都无比生猛,薇娜丝分开的玉腿被撞的震颤不停,又沾上
铁单于的溼黏汗水,发出「啪啪啪」的淫糜声响。
 
  「呜……不……呜呜呜……」薇娜丝哀伤的哭着,在铁单于强行进入后,
她感觉体内某个声音似乎正在不断哀伤怒喊着。
 
  如果说与铁必烈相恋是薇娜丝来到世上的使命,那幺与铁单于的结合就
是有违她的本心。体内某个声音正不断警告她,再继续下去的话,未来她一
定会无比后悔。
 
  然而薇娜丝的抵抗对铁单于来说,只是如绵羊般软弱无力。
 
  营帐内,铁单于无情的耕耘、抽送,对在身下的薇娜丝的哀哭求饶充耳
不闻,专心致志的享受薇娜丝的一切美好。
 
  轰噜噜──
  
  此时,营帐外原本繁星璀璨的夜空,忽然蒙上一层厚厚的乌云,接着隐
隐有些雷光在云中闪烁翻滚。
 
  然而营帐内的两人都没有察觉天空中的异状。
 
  渐渐的,铁单于强而有力又持久的侵略,让薇娜丝的抵抗慢慢消失,让
她无法抑制的开始发出呻吟。
 
  「嗯……喔……咿嗯……喔……」薇娜丝呻吟着,身体的本能占了上风
,让抗拒的心有了一丝鬆懈,暂时失守。
  蓦然,铁单于一声低沉的嘶吼,如牛般的强壮身躯重重压在薇娜丝身上
,巨根插入薇娜丝的花心,将自己的慾望毫无保留的在薇娜丝体内释放。
 
  「咿嗯──」薇娜丝扬首长吟,显然也到达了巅峰。然而下一刻,一种无
法解释的恐惧感忽然涌上薇娜丝心头。
 
  跟一年前怀上丘儿一样,薇娜丝能感觉到浓浓的生命种子在体内窜游,
一往无前的向子宫前进。
 
  一种无法解释却又无比肯定的预感,薇娜丝感觉到这次她将会怀上铁单
于的血脉。
 
  薇娜丝不知道,一旦神体不受凡胎的破绽产生,这个身体变化是不可逆
的。
 
  「不──」薇娜丝尖叫出声,眼中尽是惊恐。体内某个声音正不断警告她
,若怀上铁单于的血脉将有违她来到世上的使命,将有辱伟大爱神的尊贵神格。
 
  就在这时,草原上一声轰鸣巨响,劈下了一道怒雷!
 
  时间静止,一道威严又低沉的声音蓦然响起。
 
  「爱神维纳斯,妳已铸下大错,还不速速甦醒!」
 
  惊恐尖叫骤然停止。
 
  维纳斯醒了。
 
 
  ***
 
  天界。
 
  宏伟神殿中。
 
  维纳斯跪坐在地哭泣着。多少年了,神心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就是凡
人的心痛吗?「神王宙斯,求您救救铁必列吧!」维纳斯泪眼望着身旁的众
神之王哀求道。
 
  轰──
 
  宙斯权杖轻触地面,顿时引起整个神殿的震荡。
 
  「荒唐!爱神维纳斯妳还执迷不悟吗?就让妳看看妳所犯下的罪过吧。
」宙斯怒喝道,接着一挥手,脚下的地面化作一面镜子,镜中之景正是凡间。
 
  「神界一日,凡间百年,就让妳看看接下来的凡间发生了什幺事。」
 
  脚下的镜中画面,瞬间来到了草原上的大元部落。
 
  就在维纳斯回到天界的短暂时间里,丘儿已成长成一个少年。他的头髮
有着与部落人不同的金色,柔顺的髮丝不时闪耀光辉,剑眉星宇,鼻梁挺拔
,嘴角尚带着稚气,虽尚年幼却已初见英俊不凡之姿。
 
  接着,几年过去了,天生神力的丘儿成了部落里最强的弓箭手,成为铁
单于大王旗下最勇猛的大将。在丘儿的辅佐下,铁单于大王的征战步伐遍及
整个西域。
 
  几十年后,年迈的铁单于大王寿终正寝前,将王位传于同样身具王之血
脉的丘儿。此时丘儿已年近四十,但奇怪的是无论是面貌还是体力都与二十
几岁时无异。
 
  几十年又过去了,丘儿的威名在西域已成传说,甚近连边疆邻国也将其
视为无法战胜的战神。此时的丘儿年龄已经近百,眼神满是岁月与沧桑,然
而他的外观依然没有变化,依然保持在二十几岁的年轻样貌。
 
  不老不死的战神之名不胫而走。
 
  画面至此,宙斯叹了口气道:「果然,他的存在已经打破了凡间的平
衡。」
 
  宙斯一挥手,脚下地面镜影光芒一闪,画面就此中断,在他身旁赫然站
着表情错愕的丘儿。
 
  「丘儿!」爱神维纳斯惊呼一声。
 
  「……母亲?」丘儿愣愣看着与自己一样没有老去的维纳斯,纵使他已年
过百岁,也依然不会忘记当初慈爱的母亲。
 
  此时,一股浩瀚神威从宙斯身上散发出来,他漂浮在空中,声音无上
威严道-
 
  「吾以众神之王的名义宣判,爱神维纳斯其罪如下-」
 
  「私动凡心,有神心蒙尘之罪。」
 
  「擅自下凡,有干扰凡间平衡之罪。」
 
  「与凡人交合,有玷汙神体之罪。」
 
  「神体必不受凡胎的铁律出现破绽,有破坏规则之罪。」
 
  「至于人神相恋所造就出来的半神,也就是丘儿......与妳腹中的生命
,乃是前所未有最大的罪果!」
 
  是的。
 
  爱神维纳最终还是甦醒的太晚,铁单于的生命种子已在她的子宫内着床
,无法挽回。
 
  爱神维纳斯跪坐在地,眼神呆滞,神心依旧思念着凡间的一世。
  
  当初只想着尝试一次凡人的爱恋,仅仅离开神界一天而已,却没想到凡
间一世竟然铭心至此。她品尝到爱情的美好,但也体会到分离的悲伤。
 
  而凡间除了爱情外,也存在着凡人最原始的慾望,有的美好,有的丑陋
,有的无可奈何,甚至因此让她怀上非自己所爱之人的种。
 
  总总複杂的情感,皆是过去爱神维纳从未感受过的。
 
  「吾以众神之王的名义宣判,剥夺维纳斯行使爱神的能力,并关押至忏
悔神庭洗涤神心万年。此后,维纳斯将永远不得干涉凡间。」
 
  「万年之后,吾,众神之王宙斯,将纳维纳斯为第八任妻子,将维纳斯
约束在侧,永绝神心妄动之可能。」
 
  众神之王宙斯威严的一一宣判,接着透着神光的双眸望向一旁的丘儿。
 
  「维纳斯的罪果-丘儿,吾命汝成为新的爱神,其神祇之名为丘比特。
汝将以爱神箭引导凡人的相遇与相恋,行使爱神职责,为汝母亲维纳斯以及
汝自身永远赎罪。」
 
  「至于维纳斯腹中尚未出生的女儿,未来将与其兄一同并列爱神,其神
祇之名为依洛丝。她将以爱神戒引导凡人的相恋与忠贞,行使爱神职责,同
样为母亲维纳斯以及自身永远赎罪。」
 
  众神之王宙斯做下最公正的的宣判,维纳斯没有反驳,一切都是她的罪。
 
  忏悔神庭洗涤神心万年是否能将凡间一世的爱恋、喜悦、悲伤洗去,维
纳斯不知道。
 
  或许,在漫长的时光里,维纳斯将永远忘不了在凡间一世发生的一切。
 
  ……
 
 
  ***
 
  后世。
 
  在凡间,爱神维纳斯的神话有各种不同的版本流传,一些比较冷门的版
本显少有人听过,现在流传的大多是下面的版本了。
 
  传说中,维纳斯是爱神、美神,同时又是执掌生育与航海的女神。她与
众神之王宙斯相恋,生下一对儿女,名为丘比特与依洛丝。
 
  邱比特,是罗马神话中的小爱神,维纳斯的儿子,手持弓箭、背生翅膀
的调皮小男孩。祂的金箭射入人心会产生爱情,祂的铅箭射入人心会产生憎
恶。
 
  依洛丝也是爱神,维纳斯的女儿。维纳斯有感于宙斯的不忠与拈花惹草
,不希望女儿重蹈覆辙,乃设计了爱神魔戒,希望女儿在找到真爱时,将爱
神魔戒套住对方,以成为忠贞不二的永恆伴侣。这也是流传下来,男女结婚
要戴婚戒的原因。
 
  如今,虽然人们尚无法证明神祇的存在,但各种神话传说却会永远流传。
 
  或许有一天,有一人,在误打误撞的情况下,道出了真相也说不定。
 
  那又是一个新版本的神话故事了。
 
 
  《全文完》